江离看着周荣，没什么波动。
“大数据？这个说法倒是很贴切。”周荣笑道。
“嗯，就是说一些东西，用数字区分，确实很便利。”江离说道，“这次的文武科考试，你也出了不少力吧。”
“呵呵，我就是提了些小建议，主要还是父皇和大家的功劳。”
“你这话，很官方啊。”
“我没乱说，我就是出了些小力。”晋王摇头，表示惭愧。
文武科的一些数据分数，尤其武科，人数更多，一些数据积分考核，很实用的，也很简洁。
“你这些，哪里学的？”江离问道。
“我就是喜欢看一些杂书，也给恩师丢人了。”晋王说道，“先生来了，自然也知道了吧，我就是倒数第一，正式学生中，唯一的四品。”
“若是同龄，你就不是了。”江离道，“不排除他们中也有年轻的，但好几个，都比我们大几岁。”
“呵呵。”晋王摇头，“不如就是不如，说明我也不够努力啊。”
“先生最近在研究什么书。”
“没研究什么，看多了就头疼。”
“我也是，不过看杂书，就不头疼。”周荣笑道。
“英雄所见略同。”江离道，“我最近准备出书了。”
“哦？如此可要好好看看。”周荣说道。
“好，到时候送你一本。”
“一定要记得。”周荣微笑。
“当然了。”江离笑道。
“先生准备出什么书？”周荣有些古怪，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，这笑容很不对。
“金瓶梅。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总之很好看就对了。”江离笑道。
“为什么想出书？”
“有个老头喜欢看这类书，准备诱惑下他，让他过来，教我几招。”江离道。